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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跟你回去的,顾佛子,我们两清。”
他虚着眼,“别装了,市内所有高档酒店都在我名下,根本没有你的婚礼预订。”
我莞尔一笑,“谁说婚礼要在酒店?我说在哪里办就在哪里办。”
“你穿的又是什么东西?根本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,我不喜欢。”
这次秦昭都觉得好笑了。
“顾应庭,她想穿什么就穿什么,谁都没资格插嘴。”
“明溪,我们走吧。”
秦昭说好带我旅行结婚,先游历大江南北,再领略异国风光。
可顾应庭始终开车跟在后面。
后视镜里,他阴沉沉盯着我,而我和秦昭并不在意。
白天我们品尝渝市的小吃,晚上去江边喝些小酒。
而这一晚,是我和秦昭的新婚夜。
不想承认,我有些紧张了。
在他点过香薰、撒上花瓣后,才缓解了几分。
他手指碰到我胸前平安扣,刚鼓起勇气问:“知道为什么送你这个吗?”
我就害羞的回退,“等等,我…去拉窗帘。”
回头去拉上窗帘的瞬间,我就被楼下幽怨的人影吓了一跳。
那是顾应庭。
唰一下闭合窗帘,我想,这下他总该死心了。
秦昭将我扑在床上,肆意掠夺。
震惊于我居然是第一次,他动作立即轻了许多。
“对不起,乖,我不知道。”
他满眼心疼,对我更加温柔呵护。
我的性感妩媚是骨子里的,让他也为之疯魔。
我放开后,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。
事后,他掀起我的被角,捻着我的发丝偷笑。
“堂堂京圈帮派千金袁明溪,原来这么害羞。”
我居然被嘲笑了,不甘示弱,用被子反过来蒙住他。
“我也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两人一阵打闹,最后又被他收拾一顿,他才肯饶过我。
第二天,顾应庭已经回去了。
他叫来保镖,红着眼问:“那姻缘牌上写的是秦昭?”
保镖满脸为难,不得不硬着头皮道:“是。”
顾应庭一把就掀翻了桌子,全没了平日的清冷自持。
咬牙切齿道:“姓秦的......”
保镖走后,程颜抚着孕肚坐在他腿上。
“哥哥,嫂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走就走了吧。恰好,我们可以结婚共同抚育宝宝。”
顾应庭满脸厌恶推开她。
“你是我妹妹,我们怎么能结婚?”
“可你不是喜欢我?我可是有了你的孩子啊。”
程颜眼神一如既往的无辜。
可顾应庭手抚额,很不愿想起那天晚上。
“颜颜,你只是我妹妹。如果没有那种药,我绝不可能对你做那种事。”
他只是自恃清心寡欲,不愿意碰我。
但每次去医院做试管,他在那间屋里自渎,脑海中幻想的,都是我凹凸有致的身体。
他这才醒悟,他不愿让我穿黑丝和抹胸,是怕自己失控。
这天,他第一次走进心理科室,直面内心。
催眠结束,大夫说:“你被家族压抑太久,从小捧的太高,杜绝人的七情六欲。”
“实际上,你爱你的前妻,可你对自己的厌恶,却都投射到她身上。”